解决完了晚饭之后，秦渊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在外面散步，毕竟这一天除了吃就是坐着不动，特别是在长时间的模拟结束之后，虽然他可能只躺一瞬，但是大脑却误判自己躺了很久。

所以他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骨骼老化的不舒适感，想靠散散步缓解一下。

走在夜幕之下的河边，一缕缕清风吹过，秦渊望着这座城市的绚丽灯光，望着道路上形态各异的人们。

他突然觉得有一丝恍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这样下来散步了，特别是在得到模拟器之后，这近半个月以来，他每天回到家的第一想法就是想一想自己要不要来一把模拟。

要不然就是在家一边看书一边回味上一次模拟的过程，好久都没像如今这样静静的看这个世界。

这就导致现在的他看着这灯红酒绿的城市感觉自己就像突然穿越到现在的古人一样。

毕竟他在模拟世界度过的时间，是这辈子现代社会的数十倍，那种奇特的割裂感，让他感到了一丝后怕。

搓了搓脸，秦渊在路边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刚才有那么一瞬，他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无数庞大而又错综的记忆在脑海里闪现。

坐着揉了好一会儿的头，秦渊依旧觉得头隐隐作痛，他猜测是他之前的模拟过于频繁，而每一次模拟都是数十年起步。

而那看似简单的一次模拟，实则是一个人璀璨的一生，先前的他觉得模拟毫无代价，唯一可能造成的影响就是每次模拟结束都会觉得大脑疲惫。

现如今模拟的隐性代价出现了，尽管这次模拟和上次相隔了一个多星期，但对他的大脑来说依旧还是太快了。

大脑还没有彻底从前几次模拟的庞大记忆之中脱身，又一次模拟的40多年记忆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猜测要不是第四次模拟给了半神之魂，缓解了脑部的压力，在第五次模拟结束的时候，他的大脑可能就要爆炸了。

但说白了，半神之魂也不是万能的，它按功能来说其实只是一个思维加速器，所以尽管有了半神之魂，但这模拟的隐性后遗症还是找上了他。

昨天模拟结束的时候没感觉，是因为大脑的那根弦绷的很紧，让他感受不到大脑发出的警告，这一会儿出来散散步，大脑完全放松之后，那根弦就炸了。

所以就导致了他这会儿的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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