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老婆死了多年，一直一个人生活。生得贼眉鼠眼，身材短小。成日也不与外人来往，守着个破屋子，也不知道他靠什么生活。
但好巧不巧，他的屋子正挨着阿牛的家。两个本来说不上关系的人，因为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距离变发生了关系。
刘老汉话不多，一双眼睛毒得很，看谁都有一股狠劲。大牛本来很怕他，可是后来爹娘去世后吃不着饭的光景里，是这个小矮子刘老汉给了他一碗饭吃让他活了下来。于是寡言少语的两个人便有了默契，不用说上一句话，很多东西靠一个眼神便都心领神会了。
大牛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这刘老汉一把年纪了，可是却白得很。不但脸白，身上也白，一双手像是从未干过活一样，比寻常女子的手都白嫩。偶尔的接触，大牛鬼使神差的想摸一摸，可是伸出自己的那只大手，黑不溜秋的粗糙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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